第5章 美肉上门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笑眯眯的指着吊挂在不远处的张锦华道:“我这里有个人,非常的的不听话,我想叫你们两个帮我整治整治,若是果有本事把她弄的服服帖帖,以后就升你们两个,做个头目,专司刑讯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跟着大箫兽出来时,早已看到吊在刑架上的张锦华,刘定超笑道:“小意思!不知道主公是死整还是活整?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笑道:“何谓死整?何谓活整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定超道:“活整就如同主公身边的两只美兽一般,不伤皮、不动骨,只是需废些时间慢慢洗剥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箫兽看见他俩就吓的脸色发白,不敢吱声,情不自禁停止了舔奶子的香舌,水临枫“啪--!”

        的一声,拍了她一下屁股道:“好好的停下干什么?还想试试活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箫兽哭了起来,道:“求主人慈悲,小箫兽再不敢不听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唤起徐莹,叫她伏下身来,跪在地上,把大腿搭在她的粉背上,一指小箫兽,小箫兽立即会意,忙不叠的跪爬着钻到水临枫的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连冷着脸似乎不会笑的田广松也牵了牵嘴角,笑了一下,刘定超笑道:“如何?经我们兄弟俩个整治过后的人,再不敢不听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笑道:“那死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定超道:“死整就是不顾人的死活,只照死里整,却又不让他快死,主公想的话,我们可以叫他三五年都死不了,只留命活受,只是皮相难看些,其苦比活整要惨烈万倍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笑道:“那个贱货的修为比我高的不是一回事,我只想彻底催毁她的意志,弄的半死不活的好办事,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望一眼,田广松道:“那是容易的紧,只是这贱货端的生的一副好皮相,主公不留着做牝兽,实在可惜!”

        魔体再生卷的事,连身边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和浪语妖精陈冰冰都不明所以,平常有关魔体再生卷的诸事,水临枫都叫七个没有感情和思想的奴姬去做,她们只知道做,不知为什么要做,更不会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卷打开时,也只是在体内进行,默念禁咒,除藏在胸口大穴处的黄姬外,没有人知道,水临枫何时打开金卷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见田广松婉惜,也不说破“魔体再生金卷”的事,只是笑道:“照我的吩咐去做,我把她交给你们两个,我还其他要事要做,彻底催毁她意志的时候,就来通知我!若要刑具,只管向双箫去讨!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应命,慢慢的走到张锦华面前,张锦华已经听清楚了方才众人的对话,见两人走近,恐惧的睁大了一双迷人的桃花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细细的看检查了张锦华的体质,回身对水临枫道:“她体内的钢针是谁扎的,端的好手段,我兄弟虽知用钢针可以封住她的气机,却没有这种高明的手段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笑道:“是我!只是勉强制住她而已,哪里能降得服!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微笑道:“既是如此,我们就放心了,这个骚货的修为,端的是我们兄弟望尘莫极,不制死了经脉,若是给她挣脱出来,我们兄弟两人,也经不起她一下!花影夜姑娘,我们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了一大串刑具、淫具的名称,水临枫没有几个能听明白的,大箫兽久居谍讯司,许多刑具都亲身尝过,一说就懂,双箫最重要的工作,就是帮水临枫炼物,可以自由的出入金鼎,共余众人,必须听到水临枫呼唤,方能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小箫兽也只能去水临枫允许她们去的空间,带一些东西出来,刑具和淫具就是可以被她们带出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之外,还要了一大堆的作料,这可是水临枫能听的懂的,笑道:“你们两个要了这么多的辣椒、精盐,是想把她红烧呢?还是清蒸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定超笑道:“主公!你吃过女人奶子没有?等会儿我把她奶子上的皮剥了,就在她身上,活活的烤熟,再一块一块的用快刀披下来,靖您老人家品尝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急摇手道:“省省吧!听着就恶心,还是留给你自己吃吧!你们不要在这里,我把你们放进金鼎,那里面时间宽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做了一个法,把三人吸入金鼎,置身在一个空旷的湖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鼎中,一大堆刑具、淫具放在张锦华面前,张锦华倒是识货的很,紧咬银牙,浑身微微颤抖起来,田广松拿起一根全是硬毛的棒子,面无表情的把它捅进张锦华的牝户中,来回的捅插,血水顿时就流了出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在鼎外,早用天狼眼看的清清楚楚,更觉得恶心,不想再看,自带了徐莹和大、小箫兽等美女,回房快活,只等老薛科的交通工具一到指定的位置,就立即带了人,去杀人放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天的黑夜来的特别的迟,岳家军的张显,水临枫比他自己还了解他,虽说薛武下午三点就去拜会于他,交出文书印信,并请求保护,但他不会那么快就答应,总要请岳正阳示下才敢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正阳更是寡断,在没完全接到实际的兵将之前,也不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,一切都被水临枫估计的实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吃罢饭后,正组织人手,分派事情,有人通报,说是薛家的小姐要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叫人领了薛芳来到近前,不由奇道:“薛姑娘!你跑来干什么?有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芳看见四周全是精壮的汉子,不由羞得低下头,小声道:“我来兑现我的诺言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愣道:“什么诺言!没事别来捣乱,我忙的一米!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芳道:“我不是捣乱,就是答应给你做美奴的诺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越说越低,水临枫却听的明白,大笑道:“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而已,当不得真的,没事回去睡觉!我还有正经事要做,别来烦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芳满眼全是泪水,哭道:“你和爷爷说的话,我都听见爷爷说了,你是不是嫌我是黄花丫头,还没发育好,才不想要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惊道:“哎呀--!这个老头,这种事也能和当事人乱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只道薛科把和他的事和薛芳说了,却不知道薛科只说了这一句,当下问道:“你知道我们今晚要去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芳道:“不知道!爷爷只是说,他曾和你谈起我,说你嫌人家没发育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哑然失笑道:“做美奴要吃很多苦的,侍候不好,还会挨鞭子,得--!就算我没说过!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大小姐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芳就是不依,水临枫想了想,既是有美女主动送上门来,不拿下的话,以后传扬江湖,铁定会被人笑死,他本就不是什么方方正正的所谓君子,只是碍于薛岳这个同学,不好意思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薛芳不肯走,也不再迟疑,立即把她带进了里屋,吩咐大箫兽拿了一套灵物项圈、扣链来,先扣了一个灵物项圈在薛芳的粉颈上,令其做了终生的美奴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笑道:“这项圈能隐能现,我不需要时,它虽收你颈子上的穴位里,但别人却看不见,须得听了我的呼唤,方才显现。既要兑现诺言,做我的美奴,来--!把身上衣服全脱了,让我瞧瞧!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芳媚眼瞟了水临枫一下,一咬牙,慢慢的脱去身上的紧身T恤,只见她浑身粉白如玉,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肉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真正的天然高品质处女,水临枫好久没见过如此的尤物了,就在她的挺翘的双乳间,深吸了一口,肉香入鼻,只觉身体四肢百脉,都无比的舒畅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就算薛芳想走,也不可能了,既是已经扣住了粉颈,水临枫一不做、二不休,又把她的手腕、脚腕和大臂、腿根,全扣套起来,这些链锁,如项圈一般,平时全收在血脉中,根本看不见,只有听得水临枫的召唤,方才显现出来,随心意扣锁美奴。

        薛芳依言脱的全身一丝不挂、粉装玉雕的跪在面前,任水临枫铐锁,她是平生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,羞的粉面尽赤,雪白光润的姻体,轻轻的颤抖着,螓首深垂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可不是第一次看裸女,只要他高兴,立即就可以把身边极品的美女脱光,牵到人来人往的大街玩耍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看还有点时间,索性取出“隶魂剌”来,帮她植入主精元,喂食了“活魂珠”做成了一个人造内丹,从此之后,薛芳在薛家,将会成为武道修为最高的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后大臂上植入“紫龙印”用意识流传授了用法后,上上下下把玩了一会儿,不想囫囵吞枣的就把她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拍拍手,把门外侍立的大、小箫兽召进来,命她们帮助薛芳逼出本身的秽物,修成先天道体后,送入金鼎中,同徐莹等人一同用心修炼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屠光了在薛城的薛家大宅里的人后,再回来慢慢品尝这个自然的极品小处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两天,令远在南天城的岳正阳焦头烂额,薛家的薛武已经带了保镖从人跑到南天城的岳家军大帅府来哭诉了,薛家在短短的两日内,薛城王府的三百六十四口家丁、仆人以及男女牝畜,全给人宰的精光,薛家老宅被不知名的人血洗。

        设在以薛城为中心的临海省、东江省、南河省、安如省的周边许多家薛氏公司,也有七百多名重要的职员被杀,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各分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和重要的经营骨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奇怪的是,整个事件,只对薛家,和薛家同在一个在区做生意的项家、岳家、石家、姬家等等,都安然无事,没有一个人员伤亡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目击者的口供和事发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,这所有的事都是一个组织做的,而且这个组织人人训练有素,手中的武器全是最新式的九二式步兵枪和优质的狭锋快刀,个个都是罕见的高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天,三百多名见首不见尾、高来高去的顶尖高手,不是三百多头猪,上哪都能找到,就算富可敌国的项家,也不可能用钱能聘得的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能组织到这么多顶尖高手同时行动的,在大泽有能力、有可能的,只有一个组织,就是大泽谍讯司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薛武并不把此事上报中央,只是跑到岳家寻求保护。

        岳剑锋在雁荡湖边的永和庄,大发雷霆,怒道:“吴矮子想干什么?先是把薛家的防区给我们,又叫密探痛宰薛家,幸好薛武那个混蛋住在青徐城的项家别院,没给寻到,若是全家被人干掉了,吴矮子立即就会栽脏我岳家,还不知道给我们岳家罗列出什么罪名哩!”

        又对岳正阳道:“速调离的最近的张显部一个野战师,进驻薛城,严密盘查闲杂人等,调一个精锐团驻守薛家大宅,多带自动火器,发现可疑的人,立即逮捕,若有反抗,格杀勿论!”

        远在京畿城的吴登科,也是百口莫辨,已经鞭杀了几个责任人,事情不但查不明白,也说不清楚,老子吴尧已经不止一次的亲来,质问他,出于什么动机,竟然丧心病狂的杀了他的亲姑母,灭了天残门?

        说不清楚就得查,等下了严令,要人去薛城去查的时候,已经迟了,岳家的野战师,已经封锁了薛城,若是硬派人去,反而会造成更大的误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可是大赚特赚,薛城的王府中,竟然驻有锦衣卫的武道高手,虎组的天棋子周天豪带一个连的谍讯司高手密探驻防,虽有防备,但悴不及防中,三个打一个,又有七具艳尸帮忙,还有薛科提供的薛宅内部资料,不到一个小时,就结束了战斗,把驻守在薛家的密探全杀死后再植入隶魂剌后,让其重生,平空又添了一百零八人的武道高手,仍由天棋子率领,编成刀锋组第四连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王府中的牝兽女奴,没有一个上眼的,全是吴舜选的骨七八拐的人渣,全给艳尸们取了血精、人心和魂魄,收在金鼎底层的刑狱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潜伏在薛家四省公司里的密探,也是好手如云,无奈分的很散,经不起水临枫大队高手合击,被水临枫又精挑细选的,收编成二个连,至此,水临枫手上已经有两个营的精锐。

        意外的收获是,又抓住了豹组潜伏在薛家东江省和安如省的两个队员,一个叫长湖龙女廷芳,另一个是小泵娘李语轩,虽艺业不如白羽妖翎和浪语飞精陈冰冰,但都已经修成了先天道体,被水临枫编入大、小箫兽管理的牝兽组中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徐城的天地灵气,已经被水临枫的金鼎的吸食的差不多了,水临枫暂居此地,并不给青徐城的灵气有养息的时间,放开金鼎,拼了命的狂吸,至使八月中旬的青徐城,出现一片深秋的景象,百年以上有灵气的大树全部枯死,大青山也变成了大黄山。

        城左的大青江,也失去的往日的灵秀平静,终日里恶浪翻滚,灵气尽失之后,江水变的腥臭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徐城中更是惶恐不安,纷纷猜测青徐城自然环境巨变的原因,专家们也做了乱七八糟的解释,但是没有一家报纸,是说青徐城灵气已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悴然失去天地灵气的青徐城,以后就要靠人气慢慢养了,没有个百儿八十年的休养,天地之气很难再恢复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不巧,其间再碰上战乱,杀人无数、死尸遍野的话,那这城就真没法住了,若强要住,不是莫名其妙的横死,就是等着生怪病吧!

        是凡有灵气的地方,是天地养人,使当地人身轻体健,俊秀靓美。

        失去天地灵气的地方,是要以人气养天地,所有的当地人,会变的面目丑陋,而且多灾多病,医石无效。

        金鼎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,到处灵气充盈,开满了奇花异草,人行其间,只觉心旷神怡,说不出的舒心快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种宛如仙境的地方,却有一幅极不谐调的画面,一名体瘦如紫的人形,只能说是人形,几乎分不清是男是女,满头没有一根头发,嘴里的牙齿也残破不全,上下加起来的二十根手指、脚趾没有一根是好的,浑身流着腥臭的黄浓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两名狞笑的男人,一高一矮,一胖一瘦,正把一根长长的钢剌,顺着她满是黄脓的牝户,插了进去,剌尖从身后的腰骨上透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问道:“张锦华已经进去两天多了,按你们里面的时辰,已经是两年又四个月,你们两个到底弄的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剥皮太保刘定超笑道:“主公!几个月前就弄妥了,这个婊子死硬,意志力罕见的顽强,很多次都是表面上装的训服,实则只是虚与委蛇,想哄骗我们两个上当,她哪里知道,在我们手上整治的,都是武道双修的、拥有铁一般意志的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碎刀校尉田广松接口道:“主公!这个女人确实难弄,我们两个几次差一点上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笑道:“让我看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急用天狼眼,仔细的观察张锦华,天狼眼下,天下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无所遁形,只见张锦华的精、气、神再也无法凝聚,整个人痴痴呆呆,再也没有往日风华绝代的神彩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只用铁链穿过腕骨的双手,已经没有了十指,十个指头全被用钢钳从指弯处夹碎、夹断,断了手指的手,不停的想拨弄那根插入牝户中的钢剌,没有一根头发、曾经美丽无比的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意识的乱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全身上下,没有一片皮是完整的,双乳被割去,膝盖早已经被生生砸碎,手脚筋盘已经被人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的内丹没有被拿去,就算肉体活受了许多苦楚,尤然难死,魂魄更是被封在天灵中,无法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边的剧痛,让她再难以咬牙熬刑,所有的意志已经全部崩溃,连求死的能想法也被熬灭,现在的她,只是一具无主而仿惶的生灵。